黑披风一挥,就要吞噬画布上的女人。
靠,不管了。
将烟吐在地上,再用烂烂的夹脚拖鞋踩过,然后他发狠的拿起画笔,沾上油彩,将女人抹上他的颜色。
一挥笔便像在女人的身上狠狠的拧一回、爱一回,每一笔都是色欲的颜色,他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,所以更加气怒。
像是要在女人的身上鞭出他的愤怒与爱怜的矛盾,每一笔都让他咬牙冒汗,有如毒瘾发作,浑浊的色彩混著他渗出来的薄汗,他一笔一笔把困扰他多时的女人的脸填在画布上。
三个小时过去,萧骧一虚脱似的低咒一声,将画笔一丢,整个人瘫倒在杂乱的地上,不停的喘息。
空气里只剩下他低哑的喘息声,并弥漫了一室的油彩味。
他的手臂横在眼楮上,遮住直射下来的阳光,身体像爆炸过后虚弱不堪,每一个爆开的骨头碎片都没有得到该有的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