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吹了几个月,养成一棵树,树上的小鸟吱吱叫,叫得他几乎成习惯,习惯那个聒噪的女人在他的地盘飞过来、飞过去。
他知道自己抗拒的那个东西已经发酵到无法控制的地步,靠,男人都知道哪些女人可以短期玩玩,哪些女人没做好心理准备千万不要踫,他是成熟的男人,太了解自己,了解到几近痛苦的程度。
他爬梳头发。靠!那只鸟不该飞进他的世界。
萧骧一坐在地板上,香烟一根接著一根,吸进身体里的不多,可是烟短了,他就直接在地上捻熄,然后再点一根,头顶的排烟器将烟往上抽,让他看起来既颓废又野蛮,像是酝酿著将要爆发的脾气。
之所以会有巨大的愤怒,是因为他控制不了那只鸟飞进他的灵魂里。
面前庞大画布上的草图已经用黑色炭笔描出基本形体,是个坐在木桌子前的女人,她拿著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