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麒以眼角余光偷瞄上车后就一有不发的静仪。
她将头靠在椅背上,侧向座位旁的车窗,眼似闭非闭,从一上车就保持这个姿势。
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,但奕麒可以感觉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自她身上辐射出,仿佛在警告他不得越霄池一步。
这算什么?
在啼笑皆非之余,怒气上涌,奕麒的胸口登时窒闷难受。
他只是好心的送她回家,她没必要摆张臭脸给他看吧?
要说谁该对谁生气,也是他对她呀,她有什么理由生池的气?
心里虽这么想,干涩的喉头却如炎夏干涸的井,又紧又苦的升不上一句责备的话。
毕竟,她没有开口的义务,他不也是紧闭著唇,做只闷葫芦吗?
尽避有这样的体悟,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仍充塞于陶臆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