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喘两记,错愕不已的凝望著眼前的男人,她跳是因莫须有的侮辱,悲愤难平。他来凑什么热闹?
「先跳下去接住你,当你的肉垫。不让你摔得太疼、太难看。黄泉路上你我相伴,也不置于太过无聊、太过孤单。」他喜孜孜的模样仿佛约好要去旅行般,不见不散。
她是一死但求清白,却被他说成缠绵排恻的殉情记。
脸部僵硬的线条被他似是而非的言论弄得软化,咧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笑意,斜睨他的认真模样。
有种无力的感觉填满心房,有股想把这个类似疯子的人轰出家门,他难道不清楚,她正在发飙吗?她现在没心情跟他说笑?
「我是认真的,只要你敢跳,我绝对要跟著跳,咱们俩可是生死相随,而且我要比你快一步潜你打点好一切,是不?」发誓的语气好像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,说得自得其乐,眉飞色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