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想什么?是不是后侮不跟我上床了?」冷尔谦瞅著她,觉得她脸上的红晕甚是迷人。
展馥玮被他这么一说,忙不迭奔进浴室将门锁上开始换衣服。
老天!她究竟在想什么?他有没有女人关她什么事呢?她只不过是他无聊之余逗弄的女人罢了,就算他想要她,那又代表什么?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罢了,只有性,没有爱的那种。
如他所言,这件洋装非常符合她的尺寸,淡紫色碎花削肩洋装,鱼尾的裙摆与合身的剪裁,让皮肤白皙粉嫩的她穿上这件衣服别有一番独特风情。
望著镜中柔美的自己,展馥玮有片刻的迷惑,这是她吗?
不,她应该是干练自信的,在商场上没有人会将她当成软脚的病猫,自从半年前父亲猝然过世,她亲自回香港主持展氏航运开始,她的生活里就没有了浪漫,每天有开不完的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