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将她说的话当成是嘈杂的乌鸦叫声即可。
「那些『唐门』弟子不晓得会不会把我说的话照实告诉他的门主……我当时真该一一写下来,让他们带回去给他们的门主。」堂玄辰之所以会念上一路,担心的就是「唐门」弟子没办法将她的肺腑之言悉数记下,如实禀告上呈。
「等你拟好万言书,恐怕已过了三个时辰。」冷贯霄终于忍不住反唇讥讽。光是听她对自个儿门派的推崇,就听得他头皮发麻,耳朵快要长茧了。虽说忠心于本门是件好事,但他行走江湖多年,可没见过像她如此忠心耿耿,彷佛不说尽本门好话就会毒发身亡似的人,非得长篇大论、不厌其烦地说了又说不可。
「不多写点,『唐门』门主岂会知晓我们已是他们望尘莫及的?」堂玄辰打从心里认定凭「堂门」的伟大与光辉,就算让她写上一天一夜,恐怕也是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