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倪家很有诚意的捧著一小箱黄金去请他,他这名曾教出状元郎的夫子哪肯屈就在这间破武馆授课?
「倪爷啊,你瞧瞧这幅竹子图,在几团墨汁滴落纸上后,她大小姐竟然将它撇成了花,还沾沾自喜!哼,竹子长花,倪爷,你看过吗?简直是天下一大笑话!」
倪泰安实在快听不下去了,虽然女儿的奇想他也不是不头疼,但杜夫子骂得太超过了,他不得不努力压抑胸口的怒火,才能不动手搥杜夫子几拳!
深深的吸了口长气,他先拿起杯子啜口茶,压压火,这才道:「这也可说是小女的巧思,无伤大雅。」
闻言杜夫子脸色一变,「无伤大雅?这样还算无伤大雅!倪爷,若不趁早多管教,再如此宠溺下去,她、她日后肯定如脱缰野马、无法无天、任意妄为!」
「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