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初初发育的胸部,微微隆起,顶端的颜色是粉红色的,不像有些女孩早熟或平坦,那大小恰似一朵初绽的玫瑰,迎著晨曦新月,足够诗人写出一首赞美诗哩!
但现实中,这却不是一首诗,而是一个诅咒!
海粟狼狈不堪地向外退,门「砰!」地一声撞上他的鼻尖,接著是身后匆匆赶到的母亲。
「怎么啦?」素丽看著衣衫不整的儿子说。
「我……她……」海粟再善辩,此刻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状况。
「人家在洗澡,你闯进去?」素丽张大眼楮说。
「她……我……」海粟还是舌头打结,最后才凑出一句,「是……是意外!」
这时,浴室的门打开,斐儿走出来,身上是整整齐齐的白T恤和运动裤,完全遮住了她少女动人的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