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玉云的脸色黯了下来,她的泪已盈眶,哑声道:「你怎能将我想得这般自私?纸是包不住火,谎言也总有被拆穿的一天,到时爹、娘,还有你呢?我能不顾你们的死活在山中安逸地过活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
「还有你呢?你在说著「仲庆」之时,眼中的爱意是什么?你真能安然而退出?真能看著我跟皇上成双成对?再说,皇上对你若有真情意,他很快就会发现我不是你,你明白吗?」
「我不知道!我也不知道!」玉琦脸上泪如雨下,她呜咽她叫道。「可是,我一直是‘你’,他也一直将我当成是‘傅玉云‘!」语毕,她忍不住啜泣出声,心中的哀与恸布满心房。
四周的空气仿佛凝滞冻结,寂静的黑夜中,玉琦的声声啜泣及玉云无声的悲伤泪水,就这样静静地在房内与那殷沉闷的热空气相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