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的回忆,那么多的夜晚枕在他的怀里安恬地睡去,怎么忘得了?
自欺欺人罢了!
真忘得了,真能潇洒也就没有爱情了!
她是真的爱棋,几乎什么都不要、都可以舍弃地爱著他!弄得近乎众叛亲离亦在所不惜。
可是他们的感情观没有交点。
就这样扼杀了她生平第一份爱情。
与棋在一起大风大浪半年,死过一次又一次,她终于灰心,终于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燃烧--除了痛楚!
密友阿俐是个潇洒得不能再潇洒的女子,遇到这种事也只有摇头叹息,并不多说什么,带了两瓶酒过来,将她灌个烂醉,任她抱著她痛哭失声。
也只有凭借著酒力,她才能放胆在别人的面前痛哭。
翌日醒来头痛欲裂,她没有请假,苍白得像被十辆卡车辗过,直奔老总办公室申请到中东采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