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、图书馆、上课,除了寝室以外,还有很多地方可供藏匿。
差别在于:她这次并不是存心要弄到这么僵,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。
她出门上课的时候,余音还在睡觉;打工回来,余音常常也已经上床。就算当中抽空回寝室休息,喜欢去图书馆看老电影的余音也不一定会在寝室里。
罢开始还有一两声招呼,一天、两天、三天,冷淡的别扭变成沉默的战争。加上这个周末,她收到爸妈的勒令,非要回家去一趟,略尽儿女孝道。等到过完周末,人回到台北,情况已经不可收拾,最近几天,她甚至没有听见过余音的声音。
叹口气,在书页上划下重点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是她不好,可是她要怎么跟余音道歉?余音会不会已经生气了,根本不想理她?
一想到这里,她就觉得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