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为了终止眼前莫名其妙的景况,她干脆更加直白地承认,「对,其实我并不乐意与你在这里。」她原以为这几年她表现得够清楚了,既然他非得要她摆明了说,那么她也不介意直言。
「为何?」他恣意地伸手挑勾起她的下颔,凝视著她喃问,颀长的身子好似又朝她靠近了些。
这么一靠近,他浑身的气息倏地又将她整个人笼罩,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想做些什么,她的背脊蓦然窜过一阵寒凉。
难不成,他是真想与她做夫妻?
「咱们是夫妻,要相守一生一世,偏偏妳这般讨厌我,这可怎生是好?」他望著她呢喃,声音轻柔,却像夹带著雷霆万钧的力量袭向她的心房。
一生一世
就因为炎家的财富,心高气傲的他宁愿与不爱的她相守一辈子?
她该因为这点而感激涕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