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思旅直到他的命根子在二十四小时内被袭击第二次,恐有无法再行使用之虑时,才想起这女人昨天就来过了。
难怪他觉得她有点面熟--把嘴里的饭吞下,一张俏脸不再像只生气的青蛙的时候。
塑胶袋内装著冰块,外头裹著毛巾,直接冰敷在他的裤裆处,他斜躺在床上,浓眉中心蹙满了疼痛的痕迹,模样可笑滑稽。
他的行踪隐密,在这个时段除了小鸡以外,会出现在他家的女人除了为激发灵感而请来的模特儿,谁知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公关企划。
记得是在两个礼拜前的某日,睡觉睡到一半的他忽然惊醒。
他做了个梦,梦到有个未著寸缕的果躯在他梦中舞动,那曲线、那姿态,说不出的诱人。
那果裎的女人拿著一杯酒,微微摇晃著朝他走来,当她娇笑时,灵感似海啸般凶猛而来,他激动的要求她继续舞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