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他也挺别扭地,不肯直接表示,用这种别人都会误解看不穿的小小地方保护著她。
加深的笑容突地敛起,她懊恼地捶起枕头。
哎啊!她干嘛又想起这些事,这些事都是过往云烟了,不要想、不去想,日子久了,自然就会淡忘的。
都是他啦!三更半夜地打什么电话,吓得她这会儿脑袋胡思乱想地乱纷纷。
不想、不想、不要想!由软枕头复上脸蛋,闷得密不透风,喘不过气。直至呼吸困难,胸肺都是浊气,她才奋力丢开枕头,瘫在床上像一尾离岸的鱼儿,张大嘴用力喘气,涨得嫣红的小脸闭紧了眼,胸脯剧烈起伏。直至清新的空气满进了胸肺,舒缓了干竭的细胞,浓长睫帘掀呀掀地,黑黝闪著晶亮的眸子不睁气地又觑向小木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