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位女子替他包扎伤势,还给了他~个馒头,与他说了好久的话,劝些什么老大已经快记不得了,那天,那名女子把自己的画像送给老大,要老大将来受到什么委屈就跟画说,它虽然不能帮上什么忙,但可以倾听老大心里面的话。」倪宾擦擦口沫横飞的嘴,‘老大也真听话,或许是那个女子真有安抚人心的作用,老大后来就变得更开朗、更坚持,直到离开他义父为止。」
玉浓再次望向画中女子,内心默默感谢,真对不起了.原本还把她想得那么不堪。
「原来他有恋姐情结。」宁儿迟疑了下,觉得这个解释挺好的。‘哪个女子也真奇怪,身上带画。"「老大根本没有亲人,何来的恋姐之说?」倪宾为老大的名誉辩解。
「那是因为老大一直记著画中人的好处,留著这张画.是希望将来或许有回来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