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问过他,他回答,如果连这一点补偿都不接受,邱太太会终身内疚,还不如坦然接受,教她少点愧疚感,坦然面对她现在的幸福。」
我无语,这种宽广的温柔令我感动。
甭独的日子一天接一天,承先始终没有跟我和好,转眼又是秋末,两人当然还是在一起,但日子过得静悄悄的,谁都不想先对谁开口。
偶尔我一句冷言过去——
「画卖不到五成,剩下的麻烦你拜托一下那些家花野草收购吧。」
他一句冷语过来——
「在温室长大,难怪有种族歧视。」
两人老是这样搞到不欢而散。
拖到十一月,天气跟我们的感情一样冷的季节,我终于从小朱那边听到真相。
她脸色惨澹的说:「大小姐,对不起,我实在不想瞒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