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为了保护我、照顾我,分明就是觉得我不配,才要把我关起来,一辈子见不得光。」
「你竟这样曲解我。」笑意乍敛,他冷漠的脸庞阴沉得骇人。
「我曲解你?是吗?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?’’
「是吗?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是不够深呵!」
「我为什么要信你?逗人开心的谎言谁不会说呢?像你说的那些话,我从男人嘴里听得多了——最起码苏伯玉的话就说得比你真诚得多!」
「你当我说的都是谎言?」他沉声问,毫无预兆地,一拳捶在床柱上。纱幔簌动,环佩作鸣。
她乍惊,触到他阴沉的眼,更是心惊,「你,你——流血了。」想忽视他拳中沁出的血丝,却偏是做不到,「喂!」
见他一动不动地死瞪著自己,岳红纱不禁扬眉,「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