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谢什么?刚刚不是有人在骂太咸?」她冷冷地说:「我是这府上的奴仆,给你这主人做这些事,本来就是应该的。」
听见这话,他的脸色沉了下去。
他放下筷子,严肃地看著兔兔。「兔兔,妳自己好好想想看,这十几年,妳什么时候像奴仆了?我什么时候像主人?」
「这是事实,难道不是吗?」她语气有些凶。
扬满善专注地看著她,看得兔兔都有些不自在了。
他低哑地说:「难道妳还在以为,我是因为看不起妳,所以才迟迟没有任何表示吗?」
兔兔仰高头,假装没听见他的问话。
「我老实告诉妳。」扬满善又说:「那件事,我每天都在想。」
兔兔一愣,感到讶异。
「尤其是妳在我怀里的时候,我想得更是厉害。」
她哼了声。「骗人!」
「我不对妳有所表示,不是因为什么低贱不低贱,高贵不高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