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津津可不似童三媄这般悠闲。本来就急性子的她,一把扯住三媄张开的手,频频追问:「快说﹗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作你跟一个男人同居?」
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﹗」童三媄懒洋洋地答道。
风一吹来,她用铅笔固定住的头发稍稍乱了,有几绺发丝不听话地垂落面颊,搔得她发痒,忍不住发出轻笑,惹来袁津津几枚白眼。
「童三媄,你不要再吊我胃口,把话一次说清楚可好?」
童三媄觑了袁津津一眼,见她一张娇美小脸写满好奇,遂好心地为她解答。
「就是我家那个死小子童士阳,他不是去日本念书吗?他认识一个学长,学长毕业了要回台湾工作,正在愁找房子的事,童士阳那个家伙就自告奋勇,出租他的房间给那个学长,害得我现在得跟一个男人同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