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色的床单,粉色的墙,墙上还奢侈地挂上了几幅西方画坛大师的仿画。
几盏艺术吊灯高高的挂在天花板上,那柔和昏暗的光线软化了空间中那窒人的药水味。
要不是戚怀风此刻正吊著点滴,打著石膏,她还真要以为自已不是在住院,而是住进大饭店度假来了。
当自己的眼角不经出息的瞥到自己被打上石膏的手腕,戚怀风原本恬淡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。
住院两天来,她一直试图去忽略那日的暴力事件为她带来的阴影,但他那极度鄙夷的话语却总在不经出息时窜入她的脑海,凌迟著她所剩无几的骄傲。
可是,她能怎么办呢?就如他所说的一样,这几年要不是靠著席家的庇护,她的确不能过著如此恬淡安稳的生活。
「大嫂,你别这样闷著不吭气,若是你真的气,我们去告他伤害,我帮你做证,一定可以让他去坐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