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声音依然动人,但已经很难引起水莲的同情了,他曾说自己有一个混乱复杂的家庭,数不出确实数目的大小妈,和 个把孩子当工具利用的父亲。
但,与她何干,她早就将他驱逐出心,再也不会付出任何的同情,不关她的事了……
只是,她仍没有放下话筒,仍然听著他切切地诉说:「那老头想要我做的,就是一桩政策婚姻,为了这件事,我已经跟他闹得不可开交,他大发雷霆,发狠地说不承认我交往的任何一个女人,这辈子除非他安排的婚姻,否则一概不承认!」
他正在解释半年不联络的原因吧!水莲听不真切,却将每一个字收纳心房,但是,他的话就像从几万里外传来似的,好像假的。
阿炽的声音转为暗哑。「水莲,继续跟我在一起你会很苦,他是不会接受你的,而我那么爱你,怎舍得你受这种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