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早知道我是来杀你的,为什么要假惺惺地跟我演戏?这不是玩弄是什么?你布下陷阱看我一步一步跳下去很好玩吗?你这个人好残酷!」她豁出命似地激愤大嚷。
「我怜惜你,难道你感觉不到吗?」他荒谬地低叹,不懂在她的小脑袋里究竟把他想成一个怎样残佞无情的皇帚?
「我不信!」她含泪怒视著他。「你认为你是至高无上的皇帝,全天下没有你征服不了的女人,你根本不是怜惜我,只是在征服我罢了,一个原想杀你的女人,最后臣服在你的君威之下,你的帝王尊严能不得到充分的满足吗?」既然将生死置之度外,她就没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了。
「这点你倒是说对了,你的确是我想征服的女人。」他叹口气,自嘲地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