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老人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哪!」张伯叹气。「这年头不像过去那般简单,自从先皇行经咱们徐州题了个『天下第一醇』的牌匾以来,看看,咱们本来简单不过的买卖如今成了什么样?呵,这牌匾值钱么?瞧瞧昔日出名的几家酒坊哪个不为了这牌匾抢破头,最后血本无归、惨淡收场?」
「张伯--」
「现下好了,这匾是在咱们庄上挂著,可为了这块匾,爷的命却朝夕不保--爷是用命在护这牌匾哪!这先皇是好心有意褒奖没错,可好心的结果却是勾起大伙的贪念,每家酒坊都想拥有这块匾成为天下第一,呵呵!咱们不过是酿酒卖酒的商家啊,要什么天下第一?又不是江湖中人。」
张伯的感叹道尽展厉言的心声,但他如何能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