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晚上,杜司岑火热的目光始终深情的看著屈语庭,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怀疑的目光。
藉著空档,杜母找了屈语庭单独谈话。
「在还没有看到你时,我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呢!」
她不解地看著杜母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「伯母怎么会这么想呢?」有这么明显吗?她不是掩饰得很好吗?
「还不是司岑这孩子,他昨天回来后脾气坏得不得了,连他弟弟叫他也不理人,他两个弟弟原本今晚应该留在家的,却被他气得跑出去,说什么短时间内不想再看到掉了魂似的稻草人。昨天晚上,司岑还将自已关在书房里,独自一人喝闷酒,问他什么也不说,喝完酒还乱摔东西,我想他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争执,所以才会变这样,不然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,从没见过他这么失常过。」
「伯母,你别多想了,我和司岑没有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