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个观念,岂不把男女之问的世界变成了战场?主与奴问的杀戮战场?她开始觉得自己和丝凌是「非我族类」,更想不透,一个男人对这样想宰制自己的女人有什么态度?
「这……,」贞媚支吾著,连敷衍的话也说不上来,久久才讲:「这实在是很遗憾的事,如果你们都坚持己见,谁也使不上力。站在朋友的立场,完全和业务无阅,我还是由衷希望看到你们很快和好如初,请我喝一杯喜酒……。」
「不!邱小姐……。」
丝凌打斯贞媚的话,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急切地说:「这件事只有你帮得了我!只有你!」
「我?」贞媚张大了眼楮。
「是的,是你!邱小姐,我不能叫任何人帮我去找他,问他到底打算怎样处理我们之间的事,我不能让他把我看得那么扁!所以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