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肩上感觉到湿意,那是以初的眼泪,它仿佛滴在衣服上,渗进了她的肌肤,流滴进她揪紧的疼痛起来的心。她忽然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柔情。
一生,她始终是个自信,意志坚决、果断的人。她的冷静和明晰透彻的头脑,到哪去了?似乎不止是她的身体走失在另一个年代,她的心也迷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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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初是飞奔跑上楼的,打开门,他将脸色苍白、惶急的章筠拥入怀。
「怎么了,恩慈?作了恶梦吗?」
她不该这么做的,但是她无法抗拒,他的怀抱太诱人,太令人感到温暖和安全了。她容许自己抱著他一会儿,然后她推开他。
「你的门不听使唤。」她告诉他。「我出不去。」
他哂然失笑。「使唤?你不能使唤它,你得打开它。像这样。」他示范开门、关门。
「这么麻烦。」她咕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