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吧!」
她合著眼泪转头上车,只剩两个男人在细雨中相对。
「我们到最上面去?」那西斯做了个邀请手势。
暗永夜没说什么,跟著那西斯一路走上顶楼。一打开门,冷飕飕的风和雨扑面而来,那西斯却极享受的张开双手,深呼吸著。
「这儿的风景真好。」他跳上水塔,也不嫌脏的坐下。「过来!」他招招手。
暗永夜顺从的跳上去,坐在他身旁。
那西斯笑了。
「多奇怪,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?那水晶呢,你为什么从不听她的话?你不在乎她?」
「不是的!」傅永夜咬著牙说:「你不会懂的。」
「我是不懂,」那西斯耸耸肩。「我不懂有人竟然可以那么固执、那么懦弱,自已不敢爱,却将一切罪名怪到宿命上,真好笑。」
「住口!」傅永夜的额上冒出青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