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换了短裤,赤著上半身在她身边躺下,为此还被她白了眼地推开一些距离。
「当流氓痛快吗?」
「不怎么痛快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天天打打闹闹,有什么痛快的?」温子季的手枕在脑后,好看的薄唇扬了些许不易察见的弧度。
「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流氓?」
她记得温家其他兄弟个个也都是温文俊男,不只长相优,更是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可为什么独独安静寡言的温子季跟自家兄弟不同?
他竟然坚持当流氓?为什么?
温子季拿著细长单眼皮眸光瞪她,那俊容上依旧是她熟悉的冷淡表情。
一阵沉寂后,他才出声问:「你对我有意见?」
「我不是对你有意见,是对你的流氓主义有意见!」她也瞪人,更怀疑他历任的女朋友为什么可以纵容他的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