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单纯想替霏霏加强她的课业,何需避嫌?」迎著他审视的眼神,管仲寒不急不徐的反问。
「孤男寡女,同居一室,为何不用避嫌?枉你是身为匡复学子礼教的夫子,竟然连这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。」
避仲寒一直是他的得意门生,所以对他的要求和期待自然更高。
当他听到书院内沸沸扬扬的传出,他与隔壁学院的杜霏霏有著暧昧关系时,他还不愿意相信,但现下瞧瞧管仲寒那毫不避讳的态度,心中便一把无明火扬起。
「我俩行得正,坐得直。」
「好一个行得正、坐得直,但你可别忘了,那个杜霏霏算起来要算是你的弟媳,你们一个大伯、一个弟媳成天厮混在一起,难不成你不怕众口烁金吗?」任思贤本就是一个视礼教极重的传统男人,在根深蒂固的思想下,他只觉得管仲寒此举简直是犯了不可逭的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