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小姐你是不是都没吃饭?不然怎么会轻得像根羽毛呢?」他佯怒,皱眉问著背上的人儿。
「因为吹牛皮你惹得我不开心,让我食不下咽,该打!」她任性地轻咬了下他的耳朵以兹报复。
项子尧痛呼,宛如她已将他咬出血来,他停下脚步,偏头在朱唇上,偷得了一吻。
「吹牛皮对你很坏是吗?」逞磨著她的唇,问。
「嗯,非常的坏!吹牛皮抛下我不管,前些日子还骂我,那是吹牛皮头一次骂我,还恶狠狠地叫我慕淡幽,吹牛皮从来不曾对我凶过……」慕淡幽勾住他颈项的雪白双臂缩紧,满腹委屈,已湿了眼眶。
她从不在人前哭,不管遇上什么事,总是记得身为吏部尚书的女儿,绝不能丢了爹娘的面子,因此即使再痛苦、再难受,都要表现得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