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怔愣一下,杏眼圆瞪,随即又乍现惊喜,「你醒了!」
「你是……」话未完,虚弱再次找上他,他沉重的眼皮落下,再度坠入黑暗之中。
他再次醒来,已是两天后。
他全身干干净净,换了一件略短略紧的中衣及裤子,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,身上的被缛颇旧但有著淡淡的香味,一如这间一眼就可以看尽的木屋。
明亮的阳光透窗而入,可见屋里陈设相当简单,除了这张床外,有个三片格板的屏风放置在一旁,门口进来只有一张斑驳木桌、两张圆椅,还有一个黑木柜,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药草香,再无其他。
这里是什么地方?他试著坐起身来,但他头痛、胸口痛、全身上下像被人拆解过般,挣扎了半天仍起不来。
此刻,房门突然被打开,一名头系白巾、身著一袭宽袖白袍的男子走了进来,一见他张开眼,男人吁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