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完全没发生什么事似的;直到她回了家,他才捎来电话,说是要找一天时间,好好的向他父母说这件事。
难道,这就是婉颐所说的——他在找适当的时机?但何时才是适当的时机呢?她不懂。他们之间,何时需要如此拐弯抹角了?他们之间,像是改变了许多、许多……
「哎,真好!你居然都要结婚了。」翁婉颐突然重重叹了口气。
她的叹气声,拉回了殷湄飘远的思绪。
「怎么啦?听到我要结婚,你居然是这种反应!」
「感叹啊!我恋爱谈得比你早,现在你都要结婚了,而我……哎!却踫到了七年之痒,玩完了!」
「什么!你是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?!」
「就是啊!我们昨天正式说莎哟哪啦了。」
「为什么、为什么啊?说来听听!」黎文雯好奇的把椅子再拉近她们一点,连耳朵也伸长了。
「也没为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