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话别这样说,没听过能者多劳?」她倔强的反击,表情却变了。
「自我安慰得可真彻底!」他觉得很可笑,「严家的其他人并非不能做事,而是你做太多!瞧你的手粗硬生茧,什么活儿都要干,要当个细皮嫩肉的千金闺秀才能好命,你是女人,怎么不知道?」他无法忍受她这么苛待自己,每每看到,除了生气,还有种不知为何的复杂情绪。
「那你就像男人了?手无缚鸡之力,都说勤能补拙,手脚怎不勤快些,就算这阵子没做到什么,至少做做样子也够了。」她胸口也隐隐被点燃了一把火,虽是就事论事,与其难免带些火气。
她又看扁他!袁檡这一生,也只有眼前的女人敢一再的看扁他。他没好气的瞪著她,「那你想女人吗?脸皮也未免太黑太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