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余克帆冷得毫无温度的眼扫了她受伤的手一眼,倏地从她裙角扯下一长条布,一语不发的将布条紧紧绑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个结,拉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就往酒吧外走。
「你要带我去哪里?」
余克帆回眸,冷笑一声,「你不是思思念念的在找我吗?我带你去哪,你不可能会在乎的。」
「你刚刚一直在酒吧里?」元丹渠的眸子闪烁著淡淡的伤痛。
他没吭声,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内。
「你看到有人欺负我却冷眼旁观?」
坐上车,他踩下油门,不到三分钟就到医院门口,还是一语不发的将她拖下车。
这间医院正是她刚刚来探病找人的医院,元丹渠觉得可悲又可笑,双腿定在原地不想走。
「我的事不用你管,你可以走了。」她的多情在他眼底成了甩不掉的麻烦,是吧?她元丹渠怎能承受如此的不堪?
「别跟我闹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