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髓要是被打散,我就连精灵都当不成了……
华若霞轻拭著额上的冷汗,心头不禁抨枰然,同时感到惊疑不解——那光是从哪儿来的?好像曾经感受过这种波动。
慢慢回想那光的色泽,她心中恍然大悟,不禁切齿愤道:「钟采香——你差点毁了我一辈子,给我记著,我绝对要你付出代价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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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沉重迟缓的步履声刷著磨石子地面,慢慢地走进门来,况宝丽将头抬了起来,发觉今天踏著这种脚步声的竟然是另一个人。
康贝德慢慢走到了冰箱旁,随手拿了一罐饮料,又以著同样的步履以及茫然的眼神向柜台慢慢走近。
「怎么啦?失恋了……」况宝丽开玩笑说,没想到却换来他的一脸认真、轻叹一声,她忍不住嗤地一笑:「还真被我给猜中了。」
「也不算是失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