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说得不痛不痒。
「你少臭美,谁跟著你啦?」一听他话中有话,想到他可能有的误会,她马上极为敏感地反驳。谁叫自己好死不死,两个地方都慢了他一步?
「此地无银三百两,又不打自招喽。」他嘴角漾起一抹诡笑。
任舒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,也恨不得可以撕碎他的笑容。为什么在他面前讲起话来,就会漏洞百出呢?
看著她的脸一阵青、一阵白,曹译觉得实在有趣。太嫩了,虽然不太富有挑战性,但别有一番乐趣。
任舒云不再开口,自顾自地看著画,她相信再跟他说下去,自己可能会因吐血而身亡。
但那不识相的家伙,老跟在她后头,让人想不受影响也难。他八成是在报复,因为他认定自己之前跟踪他,所以才故意用这种方式回馈,想到这层,她便难免有气,莫名被冤枉的感觉可真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