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手──手啦──好痛啊──」
「哪只手?」
「右手!右手啦!」
「喔?妳是说这只拿著武器想偷袭我的手吗?」他依然细细吻著她的颈子,左手却箝制住她的右手,往下九十度拗著,只要稍一用力,她的手就会骨折。
「求求你──我──我的手快断掉了──」她痛得没力气反抗,刷白的脸上冷汗直冒,手上的武器因为剧痛而掉下来。
「没人找妳去演戏实在是戏剧界的损失,妳很有瞒天过海的天分。」
惨了!惨了!天崩地裂惨惨惨!她简单不敢相信,这男人是长了第三只眼楮吗?竟轻易看透她的诡计!
「让我瞧瞧。」沙亦臣一手制著她的手,一手拿起那根小型像手电筒一样的东西,慢条斯理地欣赏。「高压迷你型电击棒,被电到足以麻痹十分钟,时间充裕得够妳逃走了,嗯,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