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这双手不适合沾上血腥。」他望向她细白的十指。
「什么叫不适合?」她身负灭门的血海深仇,早就注定双手要染上血腥,有什么适不适合?
「妳美丽的手只能用来抚模我,而这双纤细的手臂,只能用来拥抱我。」他看她的眼神,令她为之颤抖,不是怕,而是一种近乎挑逗的邪恶诱惑。
她别开眼,既气怒也含羞。
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含蓄!只懂得赤果果地要,只要能得到,就算使强也不在乎。
「解开你下的禁制。」她命令道。
「不。」
「不?」
「为了妳的安全,也为了不让妳再从我身边逃走,这是最好的方法。」
她离开他的怀抱,不悦的问:「你凭什么这么做?」
没了武功,她还能做什么?她活著还有什么意义?
「在妳伤成这样之后,有没有武功对现在的妳来说,并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