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小酒馆后,他没拒绝余采衣散步的提议、也没拒绝她参观他家的要求,他知道,她急著突破某些既定存在的障碍,想深人了解他的生活
只不过,她仍不明白一点,要让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丝毫可能或进展,决定权,不在她手上。
「嗯,晚安。」余采衣抬头看著他,很愉快地笑了。
方才的告白,他没有回答可以或不可以,在她的主观认定中,是一种动摇、或者默许。
他没拒绝的反应,成了对余采衣的鼓舞。于是,她双手扶上他的肩膀、轻勾他的颈子,踮脚在他颊边一吻。
「晚安。」向飞翼垂首,僵直的身体如一尊雕像。虽接受了她的道别之吻,却也没其他亲昵的回应动作。
这厢暖昧,在另一端、另一双眼楮中,却是愕然与惶恐。裴妍雨正购物回家,走回家门前,恰巧看见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