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心思流转,突然说了一句含陶醉文差点窒息的话。「如果我死了……是不是。比较好?」陶醉文瞪大了双眼,原本灌进嘴里的白开水亦喷出口。
「月……月烟姐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?」她连忙拿布擦了擦被喷湿的书桌。
「我想陶院长如果知道月烟姐又有这种想法的话,一定会很难过。」她也不笨,马上先动之以情。
陶月烟轻轻地在嘴畔扯了一个久违的弯弧,解释道: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
「那你是什么意思?」陶醉文可听得一头雾水。
「我的意思是,如果我‘真的’死了,那么我就不必再……见到他,我快十八岁了。也该是我搬出去的时候。」
可她解释了半大,陶醉文还是不雅地张大了嘴、合也合不上。
「我还是听不懂。」无关于钱,她的聪明就变成这副傻德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