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雪低头垂首,平拓人敛紧眉眼。
方才那家伙的一句话,让两人著实困窘。那样单刀直入、刺进核心的事实,是令平拓人难以自处的。
「我……」冬雪细若蚊吟吭声。
他神色一凛,冷酷开口道:「我警告过你,不能忽视我们家过动儿对你的兴趣和歧念,尤其他暍了酒以后……」
「你并没有告诉我,他喝酒以后会那么大胆。」冬雪沉著嗓音打断了他的话。
「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该有的常识——不该单独与男人豪饮!」他拿方才对待平拓崇的苛刻语气对她。
看著满桌满地的啤酒空瓶,他难以相信她会随平拓崇如此放纵,这完全违背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。
冬雪心版像被人扎了一记,气呼呼的道:「这么说来,都是我的错了?」
她冷冷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