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涉及到他的伤势时,她才这么娇蛮。
「谁知道花棠棣跟主治大夫嘀咕了些什么。」达奚回委屈地瞪著上了石膏、被高高吊起的左腿,「沙场上大大小小的伤我经历多了,比这更严重的都有,也没见包得像棕子似的。」
「抗议无效,我只听主治大夫的话,骨折就是骨折。」喂完只果,她开始切柳橙,「还是说,你不想吃柳丁,要吃粽子?」
这不是鸡同鸭讲吗?达奚回长叹口气,认命地枕在柔软的枕头上。还以为五天后的重逢,会是你侬我依的甜蜜情景的,可现在……「我什么都不想吃,只想吃你……」他认真地低喃。
屋内静悄悄的。除了切柳橙的「碴碴」声外,预料中「变态」、「色狼」之类的字眼一个也没冒出来。这么安静可不像她。达奚回盯著她的侧脸,赫然发现她的脸比刚才吃的只果还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