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似、似云……熊妈妈死了……好可怜啊……」薄荷哇的又哭了起来。
似云瞪著一大早就起来洗眼楮的薄荷,和那个肩头不断抖动的肌肉男--这屋子里的正常人居然只剩下她。
「我还是再去睡一下好了……」
等看完了以后,沙发上的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擦了擦眼泪,面纸盒已经半空了。
「我平常、平常是不会这样的。」应元忙著解释,「就算是骨折,我也只是笑笑,但是我就是看不得这种……」他就是没办法,对这种无能为力的弱小,他就是忍不住。
「我知道。」薄荷抽了抽鼻子,「因为熊先生人很好,心肠也很好。」
「……我不姓熊。」
两个人默然的坐了一会儿。应元实在有点不好意思,他非常柔软的这一面,向来是他自己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