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些事是愈措愈黑的!’何永洲不置可否,看著时钟说:「我得去开会了,你也该去‘上班’了吧?」
「反正那是自家的公司,去迟了也无所谓。」雁屏慢慢的擦桌子说。
何永洲曾问她日夜两份工作会不会太累,她则略微提到是家族事业,而他也守信用地不再追问。
送走何永洲后,她一边将他付的薪水封在捐献袋内,一边想著方才发生的事。她怎么老带给他麻烦呢?以后可预见的是更大的灾难。
她轻轻关上公寓的门,把钥匙放在皮包内,每一回她离开,总想著不该再来了;但每天五点一到,她就又会迫不及待地往这里出发。
她真不懂,上天为什么要安排两个注定敌对的人相遇,还要彼此地友好呢?
何家的周日午宴,曾在社交圈盛极一时,当年很多闻人名士都曾为座上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