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很模糊,何永洲将脸轻轻贴在她的颊上,后掠过她的,一般电流窜过她的全身……
雁屏猛地惊醒,视线对著火花板,对著墙,看到一幅向日葵画,才想到她在何永洲的公寓的客房里。
第一次在他的住处过夜,竟作这种梦,好丢人呀!
但她仍舍不得丢掉那种浪漫美好的感觉,甚至想到溪头的那一夜,他们曾有的短暂「温存」,她还以为他是江玫……不应有的肌肤之亲,依然在梦中持续著。
昨晚睡觉前,她曾问他:「你常作梦吗?」
何永洲回答道:「向来我都是一觉到天亮,如果有梦,也不记得了。」
雁屏听了很失望,她梦得如此久、如此真,而他居然一点感应都没有。
她转个身,看到青丝的窗帘。她帮他工作的第三天,就套出原来这间公寓是何咏安未婚前住的,也解开里面为什么会充满女性色彩之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