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飞若要加入防备,那必无法兼顾主持大局,而我——」秦倦低低笑了笑,「他应该很清楚论计筹谋略,他不如我。他救我,并非认我为主,而是委屈求全,以大局为重。若无千凰楼,什么楼主什么地位都是毫无意义的,他很清楚,此刻以保千凰楼为第一要务,其它的,都可以往后再议,你懂么?肖殿主之所以是肖殿主,便是因为他比你们更有眼光更有见地,你不如他。」
上官青眉扬如竖,似是怒火上冲,但终还是忍了下来。
他们极低极低地交谈,并没有惊动到任何人。
而殿外沉闷的爆炸之声,一阵一阵,渐渐由远而近,殿中诸人亦渐渐安静下来,静听著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