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倦服药之后略略休养,气色已好了许多,不再像个濒死的病人,他睁开眼楮,向肖飞微微一笑,示意他已好转。
肖飞把朱红小瓶丢给了左凤堂,语调不改冷漠:「他中毒太深,虽有解药却救不回已经受损的内脏,自此以后,要多加调养,或许十年八年之后,还可以如常人一般,但想康健如旧,却是妄想。」他话已说完,自己服下一颗药丸,往后一移,闭目调息。
上官青无声无息地移到肖飞身后,为他护法,一双眼阴恻恻地盯著左凤堂,唇带冷笑。他是个干枯瘦小的青脸人,莫约四十左右,这一笑,笑得好不阴沉。
左凤堂根本不去理他,他只看秦倦,满面的担忧之色。
秦倦闭目养神,眉间略略显出一种深思的神色,而唇边带著的一丝不经意的浅笑却始终未曾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