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白色棉质洋装的她,连脸蛋都和衣服一样的白,在苍白的脸上已看不见昔日的红润。
从她回到家至今已经一个月了,每天都是这样。
身边陪著的佣人为她覆盖大浴巾在身上,撑伞替她挡去雨水,她也浑然未觉。无神凹陷的双眼直直地看著前方,像是想看透所有的隔阂,看进了某个人心底一样。
通常她这样一坐,总要坐上一整天才肯回屋里来;要不,就整天关在房里,一步都不肯踏出来,怎么劝都劝不听。
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老是这样淋雨也不是办法呀!」上官傲天冷硬的刚毅脸庞也露出了浓浓担忧。
「问她她也不说,从回家来之后一直都是这样。每天都任雨淋,要不就是关在房里,劝也劝不听……」张婉仪和上官苇有著相似的绝美,说起了女儿这一个月来的异常行为,忍不住心疼地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