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还对那小丫头念念不忘?」边仁的朋友都认识江雨梨,还知道她是边仁捧在手心的宝贝,打骂不得,还不准他们太接近,就怕被他们拐走了。
「什么忘不忘的,我跟她根本什么都没有,再说她那时才十八岁,只当我是边大哥,我能对她做什么?」边仁故意轻描淡写带过,不想多提。
「我记得你都把人拉上床睡了,还能有什么清白?」
穆得罕才说完,边仁不但被口中的酒呛到了,连手上未点燃的烟都掉了,「不是我拉她上床,是她赖在我床上不走,再说我跟她可是真的一清二白,什么都没发生。」他很慎重地声明著,尽避那清白并不如自己说得那么清白,但他确实在最紧要关头时,都强忍著放了那女人。
「你敢说同住一个屋檐下,你没想过吻她,没想过像匹饿狼似的对她上下其手、模这模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