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作了许多他最爱吃的菜,等待他回来,要给他或给自己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。
七点了,宗翔还是没有回来,必玮洗个澡,换上了一身纯白的礼服,因为他说过,自己穿白色的衣服最是好看。必玮拭干了泪痕,又对著镜子淡扫蛾眉,薄施脂粉后,伏在桌前振笔疾书了一封信,封好封口,又坐在那燃上两根蜡烛、满桌菜肴的餐桌前,双手支颐的等著。
九点了,烛火已残,菜肴已冷,而必玮的心已碎,她又坐回镜台前,重新化上了淡妆,显得更是冷艳动人。她细细掩盖住自己哭得略显拥肿的双眼,又坐回了餐桌前,再次耐心的等待著。
终于,宗翔气喘吁吁的出现了,他乍见到必玮精心浪漫的布置,心中欣喜若狂,他急急的解释:「必玮,真是对不起,我约了个朋友,他一直不放我回来,还留我吃了晚饭才肯谈正事,